“……虚岁和现在的算法,好像差不多?”
“不一样!”老爷子明显有情绪。“现在的年龄算法和周岁一样,到了生日才长一岁。虚岁是过农历年就长一岁。”
虽然老爷子解释得很仔细了,兰泽还是觉得自己没听明白。他也不想听明白。反正这知识点用不上。
“嗯,那您老九十四了。”兰泽敷衍了事。他搭话纯属是不想让老爷子太寂寞。
“那只鸟人,今年八十四。一点他都没耽误。”老爷子正在生气。“就这么不想活了吗?非得丢下我吗?”
“……”
兰泽都忘了,卫汉应-伊戈尔曼,外号叫老鸟,人称鸟爷。比老爷子小十岁,虚岁可不正好是八十四嘛。
这话茬,兰泽接不上了。跨越阴阳两界的事情,掰扯起来难度太高。
“您老喝慢点,我陪您喝。”卫瀚扬瞄了妈妈一样,回身给老爷子倒酒,然后把自己杯子也满上了。“咱爷俩走一个,来。”
兰泽叹了口气。这一桌人,都这么不让人省心。
挨着他右边的是白权明。看上去胃口还不错。父亲去世,对他精神没啥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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