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泽发现,他听不懂七岁孩子的聊天了。代沟居然这么早就出现了。
豆子同学究竟从哪学来的呀?还“战机”“冲阵”“阵型”?
小麦紧紧闭着嘴,得意地笑。一言不发。
他根本不用不停说话,纲哥和张一点就在一个劲表扬他。
夜晚很快过去,第二天一早,小麦认真背过加法表,四个孩子就毫无眷恋地回到了童校。对于他们来说,球队的训练比在家陪爸爸过周末重要得多了。
所以,兰泽的周末,随着早晨过去,一起结束了。
张荷还在家,但她已经提前进入寒假状态,悠闲得很。
有张大姐陪着小末末玩,剩下的大半个白天,兰泽干脆专心投入到工作中。
今年的核工业部年会,他有不得不去参加的理由。即使张荷不去会场,他也要带着核电站发育的方案去见老部长。哪怕只是个不完善的东西,画个饼让老人家开心一下,也行啊。
老部长卸任之后,身份就变成了部里的顾问。
核工业部历年来的老顾问,有的在职二三十年持续发挥余热,也有的两年不到,就永远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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