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岛城市离天下大乱还早得很。但未来发展,估计也就止步于旅游城市的角色了。
世界各地有闲钱的人来玩玩,体验一下奢靡的人间享受,体验一下阶级社会有人伺候的生活,出来进去有人恭敬地喊“老爷好”,“夫人吉祥”,还是挺不错的。
在这种环境下,来岛上博运气的人,如果手里的钱,通过浮岛上的黄赌毒祸害场所败光了,又不想低声下气地对着别人喊老爷夫人,更不想放下身段伺候人;抢劫是个好选择,可以死得痛快一点。
浮岛上的法律虽然没有死刑,监狱里伙食也不错;但警察的执法权,包括了当场击毙,实施起来相当灵活。只要刑警够麻利,抢劫犯连一天的免费食宿都不可能享受到。在茫茫大海之上孤独的浮岛城市之中,除了钱之外,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制约刑警的执法裁量权。
兰泽琢磨了一下,觉得伺候人其实也没什么。
所以他特别不明白,为什么有人抗拒用劳动养活自己?
当年他们不少同学去老人监狱做义工,伺候过老人。擦屎擦尿、给老人洗澡的活,兰泽都干过。就是脏一点、累一点而已。
他在育儿所当义工,也亲手伺候过新生儿。不但屎尿横流,而且语言不通。
伺候人怎么了?
理发、按摩,都是伺候人的工作;前者算得上是一种艺术,后者简直是医学的分支。
“阶级啊——小兰!”卫瀚扬发现和他讲不通,“你还真是傻白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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