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干掉了七斤白酒,一大半是张荷咕咚掉的。最后不光是她哥灌她,她自己也赌气似的,一个劲灌自己。
兰泽从来不知道,这姐们这么能喝。到了后来,她不光脸色惨白,还浑身冒冷汗。衣袖黏在了手腕上,头发黏在了脸上。
看上去就像小雨天没打伞,淋湿了一样。
她口齿不清,说话毫无逻辑。兰泽也拿不准她是真不行了,还是装的。因为这货居然还没倒。
最后兰泽结了账。
张荷乖乖地坐在座位上,面无表情,一动不动。
兰泽让食堂里值班的人帮忙看一眼张将军,自己携带吃饱了睡着的末末,从地下通道把两个客人送回招待所,这才回来找张荷。
张荷正在包间的小卫生间洗脸。门开着。
“姐,感觉怎么样?”兰泽抱着末末靠近了卫生间门。
“还行。”
听上去,张荷神智挺清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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