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所长的叹息,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。像是把所有遗憾压缩到了一起,而这一口气负载不住这么重的东西。
“他也七十多岁了。这个年纪还满世界地浪,遇难去世,也算不上是夭折了。”
老所长露出自嘲的笑容。
“我父亲……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卫瀚扬问道。
他不敢问死,只能问生。
兰花把荔枝壳丢掉,把剥好的荔枝挪到了老所长的膝盖上。自己跑去天台角落的水池洗手。
老人腿上的毯子变成了一张大餐巾。
老人镇定自若地吃着去壳的荔枝。拿荔枝的手……有点颤抖了。
按照老所长和大乖孙两厢对照的内容,卫妖精好像认识他爸。
貌似是个做期货的大叔。活得潇洒,玩得风骚。前些年妖精事业刚起步没什么钱的时候,大叔还指点过他,对他挺照顾的。他以前一直以为,这是因为大叔是妈妈的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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