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禾揉着屁股,跟随老者走到了草谷场的一个竹棚里。
竹棚里铺着几张草席,还有一堆干草垫在下面。
老者找了一张干净的草席,请鱼禾坐下。
二人跪坐在草席上,坐定以后,老者一脸疑惑的盯着鱼禾道:“小郎君一行,到底是什么人?”
鱼禾认真的解释,“当然是衙门里的人,我阿耶是衙门里的主簿,我是衙门里的主记。”
老者苦笑一声,“小郎君一行的做派,不像是衙门里的人。”
鱼禾一脸茫然的道:“县宰任命我们父子充任平夷县主簿和主记的公文,就张贴在衙门口的告示榜上。你若是不信,可以去看看。”
老者抚摸着胡须,叹了一口气,道:“县宰出的告示,老朽倒是知道。可在县宰张贴告示之前,平夷县似乎没有小郎君这号人。
小郎君一行,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。”
鱼禾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模样。
老者一脸幽怨的道:“小郎君,大家都是聪明人,何必装傻呢?小郎君既然不肯说,那老朽替你说。月前老朽去夜郎县缴贡的时候,听毗邻汉阳那边的句町人说,汉阳治下的六盘水,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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