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
县宰面色难看的制止了鱼禾继续说下去。
县宰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,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西南的惨剧。
只是并没有亲眼见过,并不知道西南的惨剧倒地有多惨。
鱼禾寥寥数语,已经勾起了他无数联想,他已经想到了那种悲惨的画面,所以他不愿意再听。
鱼禾盯着县宰,沉声道:“你听都听不下去的惨状,却是我们每天睁开眼都要面对的。你告诉我,我们不逃,我们怎么办?
在西南等死,还是跟野兽为伍,共食尸山?”
县宰瞪着眼珠子,咬着牙,颤抖着,一字一句的道:“你们是兵,纵然是死,也得死在战场上。”
鱼禾起身,指着巴蜀所在的位置,恼怒的道:“他冯茂若是带着精锐坐镇西南,跟句町人和滇人摆出不死不休的架势,我们兄弟们纵然葬身西南,也无怨无悔。可是他冯茂都逃了,不仅逃了,还在背后祸害我们的妻儿父母。
你让我们怎么无怨无悔的在战场上撕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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