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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禾在‘翻阅’了少年相关记忆以后,长出了一口气,幽幽的道:“我有点理解鱼丰为何造反了,换做是我的话,我会做的比鱼丰更激烈……”
鱼禾幽幽的感叹过后,又皱起眉头自言自语,“新朝就是一个乱世,从王莽成为大汉安汉公起,一直到王莽死,造反就没断过。
所以在新朝造反,倒不是什么新鲜事。
只是六个人造反,只有一副甲胄,是不是有点草率?
刘秀最落魄的时候,也有十几个俊杰追随……
努尔哈赤起家的时候,也有十三副盔甲,七十几个兵……”
鱼禾抬头看向了洞口的方向,长叹一声,“你就算要造反,好待积攒点力量,又或者先忍辱负重往上爬,爬到了位高权重的地步,再造反啊?
就算你为了自己的性命和儿子的性命,迫不得已现在造反,你好歹弄个规划啊?
漫无目的的造反,跟自杀有什么分别?
如今被人堵在山洞里,动都不能动,连个耗子都不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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