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顷惨笑一声,“如此说来,我现在还活着,是因为我还有用?”
鱼禾仰头望着门外,唏嘘的道:“利益场上本来就是血淋淋的。我们三家虽然结盟,但不代表我们需要掏心掏肺的对待对方。
因为我们三家之所以能结盟,归根结底也是利益,而不是情谊。”
庄顷抿着嘴,痛苦的闭上双眼。
鱼禾收回目光,看向他,感叹道:“或许你会觉得残忍,但利益场上就是这样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你或许心地善良,能容下别人,但别人未必容得下你。
所以想要在利益场上活下去,就只能努力的往上爬,一直爬到最高处。”
庄顷睁开眼,声音干涩的道:“我还以为,你跟我说这些,是因为鱼奘……”
鱼禾愣了一下,感慨道:“如果这样你可以好受一些的话,你可以这么认为。毕竟,鱼奘是我弟弟,你是鱼奘的舅舅,名义上我也得称呼你一声舅舅。
我们也算是一家人,讲点情谊也行。”
庄顷苦笑了一声,没有言语。
鱼禾的话,听着像是在安慰他,实际上起不到半分安慰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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