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顷在廉章被带出去以后,哭笑不得的问鱼禾,“你干嘛要隐瞒身份,又干嘛冒充邓让的族叔呢?要是让邓让知道了,铁定找你麻烦。”
鱼禾瞥着庄顷,淡然道:“我隐瞒身份,自有我的用意。至于冒充邓让族叔的身份,纯粹是为了恶心邓让。我从出山以来,只有我占别人便宜的份儿,还没有别人占我便宜的份儿。
邓让敢趁机占了我益州郡三个县,我就要恶心他。
我不仅要恶心他,等我找到了机会,我还要打他。”
庄顷不知道该说鱼禾小气,还是该说鱼禾睚眦必报,只能苦笑着摇头。
鱼蒙依照鱼禾吩咐,打了廉章五板子。
廉章再次出现在鱼禾面前,乖巧了不少。
他一边呲牙咧嘴的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,一边规规矩矩的站在鱼禾面前。
鱼禾看着他,调侃道:“我还以为你是一个硬骨头呢。没想到才打了五板子,就变乖了。说说吧,廉丹派你到夜郎,所为何事?”
廉章深吸了两口凉气,缓解了一下屁股上的疼痛,开口道:“大将军派遣我到夜郎,是为了劝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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