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还望滇侯和句町侯三思。”
鱼禾哈哈一笑,“这是我今岁听到最好听的戏言。一旦大军出现在同亭和就新两郡,还寸草不留?
你们连外面的重重大山都奈何不了,还好意思说这种大话。
据我所知,你口中的天水、陇西两地的精骑,已经不堪瘴气之苦,全部倒在了营中。
其他的兵马,也有损伤。
你们准备用一群倒在营中的兵马让同亭和就新两郡寸草不留吗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庄顷听到这话,也笑了起来。
廉章愣了一下,他没料到鱼禾会对他们军中的情况了如指掌。
他心念急转,叫道:“小小的瘴气之苦,可奈何不了我们大将军。你怎么知道,天水陇西两地的精骑倒在营中,不是大将军的疑兵之计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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