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禾插话道:“叔父,您也别怪我阿耶。咱们鱼氏以前什么也没有,所以什么都不怕。只要不掉脑袋,我们什么都能说,什么都能做。
现在不同了。
我们鱼氏的基业大了,盯着我们鱼氏的人也多了。
我们得谨慎行事才行。
公孙述派人到益州郡行贿,就是个例子。
简单的一点财货,就逼的我们不得不见他派遣的使臣一面。”
鱼蒙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鱼禾叫鱼蒙在冰鉴边上纳了一会儿凉,又以私底下的身份,跟鱼蒙说了一下家常话,才让鱼蒙离开。
鱼父提醒鱼蒙的事情,鱼禾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像是一些达官贵人,管不住自己身边人的嘴,也管不住家里人的嘴,经常被坑的丢官丢职,更有甚者还会丢脑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