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禾突然间觉得胸口有点塞。
老鱼头这是在嘲讽他是处男。
自从他从老鱼头手里夺权的那一刻开始,老鱼头面对他的时候,就再也不是昔日那个嘘寒问暖的父亲了。
而是一个需要通过冷嘲热讽,以及耍脾气,才能从他身上找到一点当父亲的感觉的病人。
他就不跟一个病人计较了。
“阿耶,五叔和六叔的意思是,能不能只纳妾,不娶妻?”
鱼禾心塞归心塞,但没忘记正事。
鱼父听到这话,双眼一瞪,手里的笔往案几上一拍,威严十足的喝道:“还由得了他们了?!”
鱼父吹胡子瞪眼的冲门外喊,“自古以来,婚姻大事就是由父母作主。而今阿耶和娘已经亡故,那么长兄长嫂便如父如母。
他们的婚事自然是我和你娘说了算。”
鱼父这话是在跟鱼禾说,但却是给门外的鱼敖和鱼蒙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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