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年皇室的作为，也证实了他们的推测。
不管慕九歌有多胡作非为，就是伤了自己的皇子公主，皇帝在众人面前，那都是维护慕九歌，也不知是为了稳定民心，还是真的良心发现，愧疚使然。
“有，有道理有道理……”赵毅这才反应过来，满脸纠结，“可那也不能让这样的真相，就此被掩埋了啊！”
慕初慕阳深深地低下了头，愧疚难当。
是他们无能！
“你们做的是对的。”慕九歌镇定沉然的嗓音在书房内响起。
少女的眼中充满着冷绝，她缓步上前，“鱼死网破，是莽夫所为，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，伺机而动才是聪明的选择。”
“不怕鱼死网破，怕的是鱼已死，网未破，不管是为大义也好，为精神也罢，我从来都不赞成送死行为，不做则已……”少女凤眸轻眯，缓而重一句：“要做，就一击毙命，蛇打七寸！”
慕初慕阳看着眼前少女，眼神轻颤。
“只要人活着，就有希望……”慕九歌看着两人，红唇缓缓轻勾，清冽嗓音带着一种变幻莫测的深邃，“你们若是死了，如何等的到今天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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