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临迦的公寓是在一条小巷内,出来往右拐走三分钟能看到一家便利商店,接着出去上大路後就有一些卖吃的地方了,他觉得挺方便,租金什麽的倒是其次。
他母亲在他第五次进医院後就劝过他,说家里靠你爸爸的退休金就够活了,找个安全点的工作吧,每天这样出生入Si的妈妈看着怕。
楚临迦想过这个问题,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景象他当然是极不愿意发生的,可他又觉得只有这样他才能实实在在地靠自己对社会尽上心力。
他问了自己读警校那时的三个室友,三个人现在一个刑警一个法医一个私家侦探——三个室友们并不是全读警校的——可三个的回答都一点参考X也没有。
一个说你以为Si了就是结束了吗,一个说就算你不当警察你还是有可能Si於意外啊,一个瞄了他一眼,笑着说你就做你想做的事管那麽多g嘛,根本没有正面回答他。
楚临迦於是放弃了和这三个室友对话。
他没有什麽特别好的朋友,那三个室友是他除了家人以外最亲近的对象了,虽然现在那三人都在南市没办法常常见,但他们的群组一直都挺活跃的。
就算通常不是他在发言,但一些近况还是可以得知的,而且他们一个月也会约一次饭,轮流指定地点。
楚临迦觉得很不公平,他每四次得搭三次高铁,其他人都只要一次。
他当然针对这件事抗议过,但没人理他。
总之楚临迦第一天下班回家後就经过了那间便利商店,他在外头犹豫了五秒,还是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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