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来到了包厢门口，原先谄媚的表情一扫而空，他昂着头，用鼻子眼看着一直站在门口等候的女服务员，趾高气扬的说道：“别总闲着！快进去添水，你知道里面坐的谁吗？”
服务员虽然不清楚里面到底是谁，但是这个包厢的客人把几乎一整层都包下来的事情还是知道的，她可不敢怠慢这种大客户，赶紧应了一声，就要进去给宋光斌添热水。
李善歪着眼睛在服务员那宽松的旗袍领口看了看，伸手在她腰上抹了一把，嘿嘿一笑，“我知道，你叫小玉，对吧？”
服务员咬着嘴唇，没说话，低着头进了包厢。干她们这行的都知道，有时候最可恶的就是那些大老板或者公子身边的狗腿子，这些人欺负起人来，简直是肆无忌惮。
添完热水，走到门口的时候，她又被李善拦住了，小姑娘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：“先生，还有什么需要的？”
李善微微一笑，拿出一张名片塞到小姑娘的领口里，说道：“小玉啊，下班后给李哥我打个电话，我给你换个薪水高一点的工作，你长得这么水灵，在这里伺候人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！”
“先生，请你自重……”小玉低着头，躲开了李善摸向自己脸颊的咸猪手，匆匆走了。
李善意犹未尽的咂咂嘴，笑眯眯的回到了宋光斌身边。
宋光斌瞟了他一眼，笑了笑道：“我好歹一年给你开个百八十万了，你怎么总喜欢找这种打工妹？不觉得掉价吗？”
李善嘿嘿一笑，凑到宋光斌耳边道：“宋少，你有所不知呀！这种打工妹好上手，而且质量也有不少不错的……还有一点，姑娘多！都是新货！腻了也容易甩，一吓唬，再拍几万，就没事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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