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这么看着我？”
夏天宇耸了耸肩，“慕容师姐，我忽然发现，你好像有两张面孔呀。”
“啊？”
慕容芸不由得一怔，难道自己那“铁蝴蝶”的身份，被他看出来了？
应该不会吧，自己作为铁蝴蝶时易容用的是法宝，不是化妆，不应该有任何破绽的……心里转着念头，慕容芸打了个哈哈，“宇文师弟，你这话可不那么中听呀，说的好像我是人前一面人后一面似的。”
“师姐误会了……”夏天宇解释道，“我并非这个意思，只是觉得在太上田长老面前，你优雅端庄，成熟稳重，但是你方才和我说话时，却又有些古灵精怪的邻家小妹的样子。
我问你，你在那些师妹面前，是不是从来不开玩笑的？”
慕容芸沉默了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你觉得，哪一面是我呢？”
“应该都是你吧……”夏天宇说道。
“为什么？
我以为你会说某一面是我装的呢。”
“哪一面的你，都很自然，都不做作，所以都是你……”夏天宇笑道，“人本来就很复杂，一成不变的那是雕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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