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bsp;一点奇痒,从后背正中间开始,渐渐蔓延到了整个后背,就如同爬满了虱子一样,那穿来穿去的麻痒,让人只想用力抓。
周自通咬了咬牙,忍着麻痒,说道:“宇兄弟,比试就比试呗,还分什么比武比?”
“比试之前当然需要说清楚了呀!”
夏天宇笑道,“你我并无仇恨,而且也算谈得来,对吧?
咱们总归是能坐下一起喝酒的兄弟,对吧?”
周自通忍着麻痒,“呃……对……对!可是……”“没什么可是的……”夏天宇说道,“咱们这交情,总不能像两只野狗似的瞎打,打的跟血葫芦似的吧?
所以得先定点规矩,到时候输赢容易说清楚,也不伤了和气。
对吧?”
“好像……好像有点道理……”周自通痒的整句话都快说不出来了,他真想用力去抓,可是当着这么多人挠痒痒,实在是太影响形象了。
不过虽然痒的难受,思维倒是清晰,他似乎觉得宇夏这话好像意有所指似的,自己和凌尔杰不是经常打的像血葫芦似的吗?
像两只野狗?
心里一阵不舒服,可是他也没法辩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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