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为什么现在不继续画了？”沈念有点想不明白，她想不明白什么会让沈清和放弃画画。
“害，说来话长。”张俞每次提到这个话题都忍不住遗憾，张俞是因为陈妄才会喜欢上沈清和的，当年，他再也不画画之后，把自己之前的所有画作一把火全烧了，只有这一副，他死活留了下来。
他有一次跟着老师去博物馆，偶然之间看到了沈清和的画，又在网上搜了沈清和，就觉得如果陈妄坚持画画，一定会和他一样优秀的。
沈念看他没有想说的意思，也就没有准备追问，张俞可能是想缓解一下气氛，就说：“您是唯一一个赢过阿妄的人。”
沈念参加的比赛原本就不多，但她记性还是不错的，一点都不记得跟自己比赛的有叫陈妄的，如果以陈妄的水平，她不可能没有注意到。
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很多年了。”不过，张俞没有说，当时拿着陈妄画参加比赛的其实是陈妄的父亲。
说到这，张俞有点遗憾的抿了一口手边的茶。沈念的手臂交叠在桌子上，张俞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她手上带着的镯子，就又说：“原来沈念老师也爱带着小铃铛。”
“还有谁喜欢吗？”沈念抬头看向张俞，她这个铃铛还是沈清和送的，沈清和喜欢给他每一幅画上都挂上铃铛，挂在墙上的画遇风会响，沈清和总觉得，这胜过世间曲子。
“还有阿妄啊，他有一支笔，也挂了铃铛，跟沈念老师这个还挺像。你是不知道，阿泽小时候画画的时候，认真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，动笔的时候小铃铛声音很好听，迷倒我们画室好多小姑娘呢。当时好多人还模仿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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