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妄以前一直觉得自己的脸皮算的上厚的了，没想到，今天屡次被刷新下限，他嘴角扯了扯，扯出了个十分牵强的笑意，莫名被激起了胜负欲，在脸皮厚这件事上，他就没败过。
他脸上笑意明朗，看起来确实充满诱惑;“也许你可以加点钱，换换其他服务..”
沈念也来了兴致：“你不妨举个例子。”
陈妄咬咬牙：“比如我..”
沈念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，眼神飘到了墙上的画，在陈妄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，沈念轻飘飘的来了一句：“嗯，可以考虑。”
陈妄：“......”
好吧，他又败了。
沈念看了他一眼，没忍住笑了起来，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，往他身边走了走，看他丝毫没有要理自己锁文意思，就凑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角：“你以后可不能这么跟别的姑娘说。”
陈妄斜睨了她一眼，对上她的笑脸有点泄气，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人了。然后就听见沈念说：“你不能用金钱衡量，因为给多少，我都觉得少很多。”
陈妄心里一沉。
沈念已经松手了，环视了一圈墙上挂着的画，温声道：“这些，都是张俞画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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