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泽语拍打自己胸膛,昂头挺身道:“当然,我也曾是道门领袖。”
“只是被林晓东、徐婷玉、周丽姿联手欺压,才被迫忍辱偷生。”
旗木得抱着胳膊不紧不慢道:“徐婷玉不足为虑,周丽姿和林晓东却没那么容易对付。”
曾泽语身子向旗木得探去:“宫主,那周丽姿和广玄子一战,也损失惨重,全靠林晓东支持。”
旗木得低头眨眨眼,问道:“这林晓东,就如此厉害?”
曾泽语撇嘴蔑笑:“他确实会点邪术,不过以我看来也不过是些故弄玄虚的把戏,和你们乌孙国雪山道法比起来,还差得远呢!”
旗木得轻笑:“你们大礼国道门,都说我乌孙国术法是旁门左道,不放在眼里。”
曾泽语忙道:“那都是心胸狭隘之人恶意丑化,林晓东必不可能是你乌孙国道法的敌手。”
旗木得抱胳膊挺胸:“我倒有意和此人交手,也好让你大礼国看看我乌孙国道门的本事。”
曾泽语大喜:“宫主若是能打败林晓东,必能威震大礼国!”
旗木得笑道:“不过你兰长道,必须听命于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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