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轻轻一叹:“既然如此,那就算了吧,就如你所说,个人机缘不同。”
林晓东点头:“掌门苦修成道,开宗立派,拨开昏蒙,不必求弟子全都超然至上,讲道解惑,尽心就好。”
临泉道人似有所悟。
却说谢温纶,自从上次来到灵泉派,被吴冰洁教育,下山之后不敢回火云派,无处可去,最终来到了宝坻县城,整日给人算命为生。这天早上,谢温纶穿了一身破洞的道袍,扛着一杆“铁板神算”的幡子,在街上走着,见对面来了一个戴墨镜的公子哥,忙走上来拦住道:“哎呦,公子,我见你
命宫凹陷眉骨凸起,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啊?”
那公子哥确实遇上了一些烦心事,见一个破衣烂衫的道士拦住自己,不禁火冒三丈:“放什么狗屁!你才是烦心事!老子看见你就是烦心事!”
谢温纶不依不饶道:“老道掐指一算,你应该是感情不顺利,可能还有破财,是不是啊?”
公子哥说媒提亲失败,浪费了不少钱财,正心头不爽,谢温纶哪壶不开提哪壶,气得他拿起扇子就打来:“你个乌鸦嘴!再敢胡说!给我打!”
身旁的几个狗腿子撸起袖子就动手,谢温纶修为尽失,毫无还手之力,被打得抱头鼠窜,手中的幡子都被扯掉了。
“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!”公子哥出了气,跟着几个人走了。
谢温纶被打得鼻青脸肿,爬起来双手扶正头上的小黑帽,捡起了幡子来,急匆匆走人,打算换个地方继续招摇撞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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