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温纶蔑笑,又拿出了一个瓶子,对林晓东道:“你只有这一颗珍珠,而我除了云袭剑和银练玉符,还有一件宝物,你来到山上半年,从来没见过!”
见谢温纶又拿出一件宝物,郭楚秀心又悬了起来,捏紧了衣角,
潘小星疑惑问道:“他拿的是什么?”
临泉道人神色担忧:“迫云瓶。”
林滨海听了,不动声色,心想:“五师弟要是能替我除掉林晓东,岂不美哉?”
张宇文听了“迫云瓶”三个字,绝望道:“五师弟用极北地底寒玉镂刻成的玉瓶?这林晓东怎么是对手?”
林晓东往谢温纶手中看去,那迫云瓶小臂高矮粗细,通体黄白色半透明,里面装了半瓶水,寒冷刻骨却不结冰。
林晓东暗想:“护命玉符和霜潭剑都被打坏了,现在我只剩了霁月珠,要是霁月珠也不是对手,只能使无字经书,放手一搏了。”
谢温纶把迫云瓶举起,咧嘴笑道:“去死吧!”
迫云瓶微微倾斜,把里面的水倒出来,刚从瓶口流出,就化为了耀目的白光,向林晓东射去。
林晓东还使霁月珠护身,没想到护身白光被轻松破开,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中,霁月珠炸裂,化为了齑粉。
林晓东心神受创,捂着胸口后退了两步,抬头一看,霁月珠已经化为了一股白烟,不禁“呃”地一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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