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虚子忙把烟罗罩收回,披在身上,没有被火光烧到,再放出天火剪,一道红光向张承志飞去。
张承志拿出了红炎杵往天火剪上砸去,咔嚓一声,被天火剪轧成两段。
张承志龇牙,把灼莹壶又举起。
洞虚子隔空操控天火剪,转了个圈,再向张承志飞来,灼莹壶随之放了一道红光。
天火剪飞入了灼莹壶中,在底部穿了个洞,飞了出来,架在了张承志的脖子上。
张承志吓得跳了起来,身上的红光消散,眼神也重新清澈,洞虚子阴沉道:“看到没有!修道没有捷径!”
玄丰子一笑,道袍一抖,高声道:“有!只不过师兄你,太过软弱!”
说罢,也浑身起火,血管发红,双眼冒光。
洞虚子悲愤摇头:“师弟!我如此信任你,你却背着我干出这样的事情!”
玄丰子仰天大笑:“你信任我?信任我,怎么只让我当个长老?除了教张承志,你还让我干过别的事情吗?我几十年辛苦,得到什么了?”
洞虚子摇头:“你还想当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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