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夜深,刘梓云心中烦闷,独坐琴室,不点灯烛,月色进来,抚了一曲。
她心道:“不在人前,倒好好的,一在人前,手就被针扎般疼痛,真是奇怪。”
忽而月影闪动,刘梓云问道:“谁?”
庭中进来一人,一袭白袍,大袖飘飘,双目如炬,乃是林晓东。
林晓东问道:“刘小姐怎知有人来了?”
刘梓云道:“一切皆是音律,有人来了,我琴声有变。”
林晓东点头,问道:“刘小姐何故深夜弹琴?”
刘梓云点着了灯烛,请林晓东隔案坐下,幽幽一叹。
刘梓云道:“我如今手不听使唤,想起我父亲晚年也是如此,难道,我也时日无多?”
林晓东轻笑:“刘小姐青春年华,何出此言。”
刘梓云低下头来,伸手抚摸琴枕:“若是不能弹琴,便等于死了。”
林晓东道:“方才刘小姐不是弹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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