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惜济掐腰摇头:“没关系,再烧一炉。”
工人往窑里送入泥胚,重新开火。
这一烧就是三天,临到开窑,杨惜济又焚香烧纸。
工人纷纷围上来。
窖中炭火渐渐撤去,烧制好的瓷器渐渐冷却,眼看就要大功告成,忽然又无端开裂。
杨惜济不禁一声长叹。
工人们议论纷纷,几年来,也未见如此怪事。
第二日上午,杨惜济来到了云崖山。
林晓东、石雪萍出得门来。
杨惜济一礼:“敢问可是林晓东林公子。”
林晓东道:“我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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