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翠莲道:“人家郭大哥说的,说你那小官人,被玉楼山林道长除去,是一只鞋底大的蝉!”
丁秀如闻言,如雷轰顶,跑回了家中,身后传来村中妇女阵阵大笑。
丁秀如躲在家里不敢出门,门口时不时有人假装路过,趁机往屋里看。
她回想起沈致和自己交往,从来都是忽来忽去,去长卿山寻他也屡屡不得,如今方恍然大悟。
不想自己守寡三年,却被妖怪骗去了身子,丁秀如羞愧不已,生了轻生的念头,三尺白练,悬上房梁。
丁秀如踩上凳子,忽听人言:“丁夫人这是何必?”
丁秀如吓了一跳,低头一看,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道人,白袍大袖,两眼空洞,颇为年轻。
她问道:“你是谁?”
林晓东俯首一礼:“玉楼山济全观林晓东,丁夫人还请下来说话。”
丁秀如闻言大为恼火,从凳子上跳下来,抬手就打:“是你打死了沈致,说我和妖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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