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,宗泐说道:“那就有劳镇海侯费心,今日贫僧还有要事和严讷商议,就不送侯爷和公主殿下了。”
“大师请留步。”韩度笑呵呵的微微躬身。
随后便拉起安庆的手,转身走出禅房,离开了这里。
安庆一出门就满脸兴奋的朝韩度问道:“夫君,这就是你说的还债?原来是夫君欠了宗泐大师的人情啊,我还以为......”
安庆顿时收口,嘴巴紧闭,还用手堵在嘴巴前面,好似说错了什么话一样。
韩度立刻回头看了她一眼,奇怪的问道:“还以为什么?难道你又以为我是欠了风流债?”
安庆见被韩度猜到了她的心思,知道是误会了韩度,连忙带着歉意的转移话题,问道:“夫君是怎么欠下宗泐大师人情的?”
韩度刚刚只是假意生气,也没有非要和安庆理论清楚的想法。于是便顺着她的话,将此事揭过,回道:“母后大行那日不是因为下雨,父皇震怒要杀人吗?我想不到劝住父皇的办法,便只好朝宗泐求救希望他能够劝阻父皇。正是因为这件事,我才欠了他的人情。”
安庆顿时就想起来了,“哦~原来当日宗泐大师站出来劝阻父皇,是因为夫君的缘故?”
“算是吧!”韩度点点头,这其中还有着朱标的原因。
而安庆的理解却有些偏差,她还以为韩度这样说,是因为谦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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