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也没有迟疑,直接问道:“儿臣听说,父皇将太医院所有御医都下狱了?”
老朱的脸色顿时一变,逐渐阴沉下来,瞪眼看着朱标,语气有些严厉的问道:“怎么?你还想要为他们求情?”
朱标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老朱见了,顿时怒了,斥责道:“你是不是病糊涂了,想要为谋害你的人求情?还是说你被仁义道德蒙住了眼睛,让你变得如此是非不明?”
面对父皇的厉声质问,朱标好似慢了半拍似的,语气有些呆愣的回道:“父皇,谋害儿臣的人毕竟是少数。但是其他人的无辜的呀,儿臣希望父皇不要殃及无辜,饶了他们。毕竟他们没有参与谋害儿臣,这的确是也不关他们的事。”
老朱都被朱标的话给气笑了,厉声怒道:“什么叫其他人无辜,什么叫不关他们的事?他们明知药不对也不上报,那就是罪同主谋,当诛!”
马皇后也焦急的朝朱标劝道:“是啊,标儿。他们既然选择了隐瞒不报,那就是同谋,你就不要犯傻给他们求情了。”
“可是父皇,太医院十几位御医,其他院判、吏目等加起来就有近百人。难道就因为儿臣之事,便要这么多人人头落地吗?”朱标还是不肯放弃的上前拉着老朱的衣襟,苦苦哀求道。
老去气愤的猛然一挥手,挣开了朱标,怒喝道:“这件事朕心意已决,你不要再说了。你安心养病,过些日子朕再来看你。”
说完,老朱气愤的走出门外,径直回了乾清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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