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大的汗珠,瞬间布满了毛骧的额头,以头抢地,等候着老朱的裁决。
就在毛骧内心的恐惧,越来越盛的时候,老朱终于发话了,“念在你以往的功绩,朕饶你这一次。去,将句容县令给朕提来,如果再有差池,小心你人头落地。”
毛骧闻言,如获大赦。“遵旨,”便起身要离开奉天殿,去抓县令。
“父皇,不可。”正在此时,太子手里拿着一封奏折从殿外进来。
朱标来到御案前面,双手将手里的奏折捧给老朱,“父皇,此乃句容县令自辨奏折。石炭之事,不是他的过错,相反他秉公办事以高出平常数倍的价格将荒山卖给韩度,算得上是一位能吏,请父皇不要责罚于他。”
老朱将奏折打开,双眼扫视几次,便将奏折看完。
随手将奏折扔在御案上,“以数倍的价格将荒山卖掉固然无错,但是这不排除他事先和韩度合谋,故意将石炭卖给韩度,如果他事先和韩度勾结,那他仍然难逃罪责。”
“父皇,”朱标见父皇还是对县令不依不饶,不由地语气有些加重。
“父皇明鉴,韩度才从牢里出来,上任没几天,根本不可能和县令相互勾结。”说完,朱标又转头朝毛骧问道,“毛校检,请问韩度和县令之间有勾结之嫌吗?”
毛骧躺地中枪,但是他却不得不回答朱标。
毛骧偷偷看了朱元璋一眼,艰难的开口,“回殿下,据臣所掌握的信息来看,此二人确实,确实没有。但是如果此二人有臣不了解的情况的话,那,那臣也不敢保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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