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一点来说,“理解人”或许比“驾驭机器”更为复杂,涉及的脑区更多更广,对认知能力的开发也有更大的臂助。
机器本就是让人去理解的,它是诞生于人智。只是人类个体的水平有差异,所以在部分人眼中,机器才是一种“现代巫术”。理解机器的过程,是可以学习的。
而理解人心的本领,却是难以学习的。至少在内功创造者出生的实际,“理解人”的工作要么靠天生的才能,要么就得靠制度将人加工成“零件”然后个体再去理解制度。
这是最初时的主流理论。
而与他们相对的人则有不同看法。
他们认为,镜像神经元在大脑中牵涉极广。许多动物都具备辨识镜像、理解同类、从同类身上获取信息乃至后天技巧的能力。镜像神经元所带来的能力也不明确。人类会觉得很多东西莫名像人脸,也会试图共情幻想出来的命运、天意与神明。这一切都说明,镜像神经元带来的理解力,可能并不是什么高级功能。
蚂蚁都能辨识镜像。
但是,多重需求网络,尤其是涉及理解机器的那一部分,明确是存在于高级功能区的,是目前为止人类所独有的高等天赋。
并且,它也是最适合用“语言”去驾驭的。
人类设计机器,便千方百计让机器理解人类。
这种讨论最开始,是纯学术的。...学术的。不得不说,那可真是一个可爱的时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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