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要想清楚，现有的成功例子，都是来自于‘哪里’？”戴九太阿如此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
明镜其实是清楚的。自己的少爷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“传说”相比吧。他虽然是庇护者，尊贵而有力，但是却不可能成为“神话故事”中的一员。
“而且，就算真的做成了，那也毫无意义。”戴九太阿很是耐心的解说到：“如果，存在一个克隆的空白大脑，直接载入了我的所有记忆，与我在绝大多数问题上有着完一致的判断、看法——那在法理上，他也是一个完独立的个体，而不会被看做是‘我’。他不能染指我的私产，或者继承我的地位。而他若是想要得到我的社会关系，那么就的靠‘欺骗’。”
“的少爷，却是明明白白死在记录之中的。他骗不了任何人。所以，就算成功了，他也只能作为‘有庇护者记忆的平民’而活下去。”
“但是……但是……”明镜有些语无伦次了：“他们打算删掉少爷假性人格覆面的数据！”
“噢。”戴九太阿点了点头，却不是很意外：“很正常的做法。我记得是亚平宁少爷的秘书官？在参与实验项目的时候，科研骑士应该有给们看过相关条款吧？就算亚平宁少爷不想看，作为秘书官，应该也有职责看一看。”
秘书官点了点头：“我确实是看过……”
“那么应该知道，这里面其实有一个条款，是用来保护志愿者的——即‘未经信息源意识授权，则不能利用假性人格覆面代码’。按照这个条款，亚平宁少爷去世之后，所有的实验就得停止了，因为相关授权是永远也不可能取得的了。”
亚平宁的假性人格覆面会被删除掉，只留下已经有统计学意义的实验记录数据。
这是一个正常的流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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