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比特先生有些懵:“这个词听起来好像是科研骑士团的那些老爷们才应该研究的……‘文学’这个词的形式……”
“没有谁规定‘什么知识应该是什么人研究’的。任何的一个学科被创造出来,就是为了让任何人都来学习的。”向山道。
“那个故事……就是文学吗?您的意思是,‘文学’就是一种……一种悲伤而苦难的活动?”
“这个故事的创作者是这么说的。”向山闭上眼睛,在硬盘之中挖掘,“‘每一个刹那,每一个偶然投来的字眼和流盼,每一个深邃的或者戏谑的思想,人类心灵的每一个细微的跳动,同样,还有白杨的飞絮,或映在静夜水塘中的一点星光——都是金粉的微粒。’”
“‘我们,文学工作者,用几十年的时间来寻觅它们——这些无数的细沙,不知不觉地给自己收集着,熔成合金,然后再用这种合金来锻成自己的金蔷薇——中篇、长篇或长诗。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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