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反思我是不是错了’和与‘坚定我的信念’并不矛盾吧?中原地区的古人曾说过‘吾日三省吾身’,难道他会对自身要行的路产生动摇吗?”英格丽德反问:“向山的自我怀疑,是为了走得更远。”
“刚才也是。你说他对隼的态度很奇怪,他就会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奇怪。或许因为神原的牺牲,他一时之间没法接受隼的存在,但是他又明白,从道义上他并不能责怪这个孩子。他就会克制自己不表露这个态度。如果从‘严厉的长辈’这个角度来看,他对隼还挺不错。”
英格丽德也露出了追忆的神色,声音低了下去。
“啊……不过,动摇……谢卢凯米多姆吧?我唯一一次看到他动摇也就是那时候了。”
她一口喝干了自己的那一大杯酒。
“好了,回医疗中心吧。明天,向山还会是那个奋斗不止的好汉。”
陆轩宇点了点头,也把自己的那份酒喝完了。
这个时候,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。
“话说……英格丽德女士?”陆轩宇问道,“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。为什么向先生还没有选择成为基准人呢?如果向先生选择成为基准人,那这就是最好的宣传吧?”
“而且佛洛伦斯跟我保证,说手术流程已经非常成熟了,基本可以保证安全。祝女士现在就在借这机会提升自己,打着吊瓶就来工作了。虽然来之前我是有点发怵的,但是那向先生应该没这种心理负担。他也不会随便乱猜。如果向先生选择成为基准人,那这就是最好的宣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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