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闵可夫斯基十七岁的时候,就已经是世界第一流的数学家了,刚刚二十岁就能与彼时世界第一的数学家大卫·希尔伯特谈笑风生。而他鄙视青年爱因斯坦数学水平的时候,已经过了而立之年。
除开“继绝学”的想法、满足“教书育人”的精神需求之外,学者做教职,也是对自己很有好处的。
科学本质上就是用一套“大家都能接受的话语”,来将自己看到的“部分真理”落于文字,然后再拿出去与别人比较,相互砥砺,如此不断进步。
而思考“如何将我所知道的真理教给别人”的过程,就是对自身所学的总体性思考。你要让人看到自己所看到的事实,,要让别人信服,要让别人从无到有的接受你的理念。这个过程是有利于系统性研究的学术研究的。
向山理所当然的在清华那边挂着名字。陈锋也算是北大的研究员。除开他们之外,超人企业的其他学者都不介意才本地的学术机构挂个名字。这也有利于他们融入当地环境。但是,受限于研究的安排,超人企业的研究员基本都没有在大学的教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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