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申的所有专利,都是以相同的方式公开的。那些资本家要么使用我们的专利,要么不使用,然后被他们的同行给吞并。当然,他们如果偷偷用了,那也不错。我们的法务部虽然人很少,但是还是几家著名律师事务所有深度合作的——他们最喜欢专利权官司了。虽然那些律师是和我们一路的,但是,相信我,他们很没人性的。”
向山好似想起什么似的,呵呵直笑。
“但是,那些医药企业……还有其他企业,都会想方设法狙击咱们的吧?”
不知不觉间,陶恩海竟对这家神经病企业生出了认同感。
“哈哈……”向山笑了笑:“这个就不用担心了,兄弟,最优秀的科学家大多都站在我们这边。”
“最优秀的科学家”其实永远就只有一小撮人。这一点是确凿无疑的。如果将“学术的影响力”以一个数值转化为财富的话,学界的基尼系数会比贫富差距最大的国家还要大。
在约格莫夫·弗伊格特是超人企业成员的情况下,向山这么说确实有底气。
“也正是因为我们都这么优秀啦,所以大家对行业未来的预判基本都是很精准的,向来就只有我们利用这份远见去狙击别人的份。”向山思考了片刻:“虽说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失手过吧,但我们猜错的概率还是蛮低的。”
“多低?”
“目前我的概率是百分之七,大卫是百分之三,心雨百分之十六?阿纳托利是百分无视吧……但是他是做纯理论的。”向山思量片刻:“嗯,约格虽然至今还是零,但那单纯是因为技术发展方向就是他定义的,不做讨论。”
陶恩海肃然起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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