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。”老刘笑道:“就这德行。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货色,他会觉得拘束?只要手里没扣他工资或经费的权限,他就敢不鸟。”
和张教授说笑两句之后,老刘转向向山:“说起来啊,小向。还是第一次来这热带地区吧?习不习惯?”
“热得很,随时感觉自己要中暑。”向山摇摇头:“我以前去过最南的地方也就是荆楚……哦,小时候跟家里人去过山城吧。都没这么热,吃饭也没什么胃口了。”
景教授点了点头:“嗯,是,天热的话得配重口味的菜,不是重酸重辣,很难提胃口。东南亚这边饮食很重香料。合众国的厨子好像就没想过这些。”
向山用勺子挖了一团土豆泥:“这土豆泥胡椒味还可以。我以前听说合众国军舰是提供冰淇淋的……”
“现在没有,以后可能会有吧。”
由于水土不服,老刘和张教授胃口都不是很好,没拿多少食物。向山过来的时候,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。两位“正当年”的教授站起来,道:“景教授,您慢用。我们两个去外面散散步。小向也是,有胃口就多吃一些,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。”
两位教授走了之后,向山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。他跟老刘关系很好,跟张教授也见过几面,但是和景宏图这位学部委员,就只有几句话的交情了。这么位年长者在身边,也不好太过随意。
景宏图捏着一根薯条,问道:“我听说和合众国那边的学者有了写小摩擦。”
向山闻言,放下叉子,笑道:“您老消息真灵通啊。不过我得事先声明一下,不是我和别人产生摩擦,而是那位合众国来的朋友对我的小爱好产生了一点误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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