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原尊仿佛被触动了心伤一样:“田野调查的差旅费永远不够花……”
语言学可真的是传说中的“贵族专业”。投入高,产出低,家里没点本钱都不够浪费的。
约格莫夫思路没有跟着两个语言学家走,而是在思索:“这种差别是某种遗传表达造成的吗?有证据显示这种‘第二语言习得能力’有遗传性吗?”
英格丽德耸肩:“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,但也得申请得到经费呀。”
向山关掉新闻窗口,再次抬起头:“不过现在也不是每个人都需要第二语言吧……”
“不,我们研究第二语言习得的过程,最终目的是为了反推‘第一语言’、‘母语’如何被我们习得的。它最终解决的是‘语言习得’的机制问题本身。”
“从纯粹的语言学角度来讲,它追寻的是‘普遍语法’。从神经科学的角度来讲,它探索的是大脑对信息输入、存储和加工的机制。而从文化学的视角,它包含了人与社会文化之间的互动。”
英格丽德抿了一口茶。
神原尊则道:“但这一点我依旧保留自己的意见。我在非洲这块人类起源地区调查过很多古老语言。我并不能从学习这些语言的过程之中,感受到所说的‘普遍语法’。他们的语言总有难以想象之处。”
“个人意见。”英格丽德挑挑眉毛:“您有推荐的论文吗?タケル君タケル,“尊”的读法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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