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走啊。(idon"twanttogo.)”
他是这么说的。
然后,就仿佛是电视机突然按下关机键一般。
然后,向山的内心迸发出了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。
一种是羞耻。
就好像那种看到了绝症的诊断书,跟朋友巴拉巴拉讲了自己干的所有缺德行为,再跟暗恋的人一通深情告白,再代表同事痛骂狗上司一顿,制造了许多煽情场面,最后医院发来通知,说诊断书拿错了一样。
他妈的说得那么郑重,但体感上却只是“从那具机体里突然转换到这具义体里”一样,“只是换了个位置”!
只是换了个位置,就说了如此多的煽情话,如何能不羞耻?
但另一半却是悲怆。这种感觉,就好像真的失去了什么一样。
记忆无缝桥接,大脑与芯片最后的想法却是南辕北辙,仿佛被悲伤的悲剧与最可笑的喜剧混合在了一起一样。
向山甚至忍不住抱住了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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