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之后,赵珏才从屋子里出来。
可他的那声青色的衣衫下摆,则是有着星星点点的深色污渍,瞧着,似乎像某人的血。
可赵珏的脸上跟手上却是干干净净。
只怕谁也无法将他,跟之前用酷刑手段折磨屋内人的凶徒联系起来。
他挺直了腰,缓步走到了赵三太爷的面前。
“如何?”赵三太爷并不关心其他的,他只想知道那个答案。
赵珏摇了摇头,但又道:“白静这个人生性倔强,不能用常理来论断,也许,她是宁可死,也不会跟我们说实话的了。”
在白静的手下讨生活多年,赵珏觉得,他应该是最了解白静的人了。
那女人别看出身富贵,实则是个偏执成狂的疯子。
这样的人,只怕不会屈服在身体的折磨之下。
赵三太爷有些不耐烦,“若她不招,杀了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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