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的话都藏在魏夫人突然袭来的哽咽中。
看来魏清然果然是魏夫人最放不下的软肋。
“母子的缘分再深,也不过只有个五六十年罢了,但我瞧魏夫人正是壮年,应当还能护持清然很久才是。”
“很久?”
“我还能有多久的时间?”
魏夫人的话中带着十足的遗憾与不甘。
她还没有找到那个,能值得她将女儿托付出去的合适的人选,女儿的下半辈子还没有宝藏,她又如何能够闭得上眼?
可时不我待。
这一次发病的时候,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身体更加的不受控制。
照这样下去的话,恐怕用不了多久,自己就会彻彻底底的沦为一个真正的疯子。
到时候她又怎能护住自己的女儿,又怎能为自己的女儿谋划前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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