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之中,一道身影走得很急。
她只穿着一件夹袄,蜡黄的脸明明冻得通红,可眼神却透着一股子别样的光亮。
那是一个被完全激怒的母亲,却也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者。
为了女儿,她一次又一次的委曲求全。
但却总是有人不给她们活路。
从前那个嫌弃她的男人是这样,现在女儿的夫家也是这样。
她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个闺女了。
但若是连这一点牵挂也都断了,那她也就无所畏惧。
死?她早就不怕了。
“咣咣咣”,赵永才家的大门被敲得砰砰作响。
“来了来了,敲什么敲,报丧啊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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