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色的药粉她都带了一些,还有她平常用的那些手术刀、银针之类的也都在身上。
她先用手细细的检查了一番,发现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藤蔓子株的伤口附近是硬邦邦的,直径大约有十公分左右,而且是呈放射状递减。
这也就是说,子株也有可能发育了。
虽然在外面看不到,但里面却有可能已经根系的存在。
她不能大意。
否则这女人的命就没了。
将手术刀消毒完,她却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“姑、姑娘?”
中年男子咽了咽口水,细弱的叫了她一声。
她用眼神询问过去,对方搓了搓手,干巴巴的说道:“你就治吧。其实这几天我家这口子总是疼得要死要活,要是,要是真的没了,也是让她早日享福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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