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顶是金的就算了,鱼吃金银?怕不是早就一命归西了?
压力陡增的甘同林,片刻之后又转变了策略了。
“是在下的不对,宫家主义薄云天,当真是位女中豪杰。唉,其实我们也是被逼无奈。要不然,谁又想当恶人呢?”
利诱不成,又改成了卖惨了是吧?
对此,一向吃软不吃硬的林梦雅,态度倒是没有刚才那般强烈。
甘同林看这条路可行,立刻耷拉着眉眼,把自己跟甘家,描绘成了一朵悲惨的小白莲。
“让您二位笑话了,其实我们甘家虽然跟厉家偶有冲突。但俗话说的话,远亲不如近邻。我们好歹也比邻而居了这么多年,不管斗得多厉害,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。我们何尝不知厉家倒了,下一个,也就轮到我们甘家了。”
他这话说的,倒也有三分兔死狐悲之感。
他常年在外奔波,看问题的角度自然是要比家族里的其他人客观许多。
古族太封闭了。
这带给他们的,可不单单是一种保护,更多的,是一种坐井观天的自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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