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自从这位夫人醒了之后,他总觉得有股子特别的感觉。
那是一种深藏在骨血之中的敌对,可他却又隐隐有些畏惧的复杂心情。
这世上,怕是没有比害怕自己的敌人,更加让人觉得沮丧的了。
不战而屈人之兵,如果是用来形容自己的敌手,那可是一种让人十分憋屈的。
很显然,他获得了这种感受,并且还得时时回味,他顿时觉得,自己怕是医师堂内,最惨的一届堂主了。
林梦雅挑了挑眉头,笑着问道“知道如何?不知道又能如何?反正在你们医师堂的眼中,我跟他们,还有差别么?”
她的语气很平静,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情绪波动。
听在文景的耳中,却有些不是滋味。
他正色道“我想夫人,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我们医师堂虽然行事有些偏激的,但只是对事不对人。这一点,我相信殿下会为我作证。”
林梦雅浅笑,瞧着身畔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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