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沉稳有力的双臂,一下子就接住了她。
而后,女子仰起头,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
随后跟下来的宫二,则是颇为嫉妒的瞪了一眼男子。
但在女子的调和下,三人依旧带着一家人般的亲密无间。
他站在原地,忽然有些羡慕宫二。
若是也能以兄长的身份——
他被自己突然兴起的念头,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避过众人,回到了他们之前落座的包厢,白实安捂住了三十几年来,头一次跳得毫无规律的心脏,露出了一抹苦笑。
父亲常说,白家人都是痴情种。
不管是父亲、母亲、亦或是两个哥哥,心里头都只有那么一个人。
所以他才不想像是他们一样,他父亲的痛苦,他不是没有看在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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