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身份特殊,容我想想。”
曾祖刚想要拖延,就听得宫屠说道。
“既是特殊,那定然是要比任何事都慎重。其实舞儿的品行能力,比家主不差。从前是因为老祖未曾接触过,才会有诸多的误会。不如您这次把舞儿留下,细心的观察,要是有不足之处,您可以调教一番。”
曾祖看着林梦舞,神色里带着几分犹豫。
宫屠知道,老家伙动心了。
果然,他最在乎的,还是宫家,而并非是宫雅那个丫头。
他迅的朝着林梦舞使了个眼色,后者立刻乖巧可人的说道。
“梦舞不敢奢望能够跟姐姐并驾齐驱,但梦舞只希望自己有一天,能够认祖归宗。这也是母亲在去世前唯一的冤枉,姐姐能为宫家开疆辟土,而梦舞不过是想要替她尽孝而已,望曾祖成梦舞的一番心意。”
她说得诚恳悲切,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软弱妥协的既视感。
仿佛曾祖要是不答应,就是不近人情。
林梦雅在旁边观察着林梦舞,时间的确是会改变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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