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倩蓉立刻说道。
“小姐不必多心,倩蓉没有要挟的意思,实际上晴柔姑娘的出身跟我差不多。她幼年丧父,母亲被迫改嫁,不堪羞辱自寻短见。姑爹叔叔狠心,想要把她卖给一个老乡绅当填房。她不肯,才费尽千辛万苦逃出来的。后来,她实在是无以为继,就在花楼内挂了牌子。”
听身世,倒是个苦命的人。
只是如此一来,好像跟四哥哥更没有什么关系了。
“那你可觉得,最近她似乎有什么异常么?”
柳倩蓉边说边回忆。
“要说异常,我也有那么点感觉。因为我们两个同病相怜,因此比其他人更亲近一些。我记得她前几日跟我说,好像是有个人,想要为她赎身。我劝过她几次,欢场里的蜜语甜言,哪里能作数呢?可那丫头犟得很,见我不信,后来就闭口不言了。我几次想要打听出给她赎身的那个人,都被她给搪塞了过去。只知道,那人出身世家,有钱有势,对她也动了几分心思。”
欢场女子,大多是晚景凄凉,唯独能得善终的,就是能看透世事的聪明人。
眼前的柳倩蓉算是一个,可听得她的话,那晴柔却算不得聪明。
“有人为她赎身,蒋易,此事你可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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