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她不由得陷入了烦躁之中。
而作为死士来说,行事冷静才是她的一贯准则。
情绪的失控,则代表着她很有可能会因为一时疏忽而失手。
她捏了捏自己怀中的毒药,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傻子还有用,她真的很想一杯毒药下去就把对方给毒死。
回到铁茂林家之后,她轻轻松松地翻墙入院,然后回到了独独给自己住的那个小屋子。
铁茂林这个傻子自从娶了她之后,其实两个人一直没有同房。
所谓的孩子也根本就不存在,只是因为那天她把对方灌醉了,然后把两个人的衣服脱了,第二天就做出了一副两个人已经同房的样子。
不过在那之后她就以身体不适为由,不允许碰自己。
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清白,而且她早就没有了清白。
她只是觉得这么一个浑身臭乎乎的乡下男人,根本就不配上自己的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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