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大儿子的眼神太过直白,刺得老头有些不适应,他刚想要说些什么,然后脸色猛然一变。
推开挡在门口的众人,他直奔后院的小祠堂。
他记得那个早死的发妻的牌位就在小祠堂的角落里。
那个孽种既然如此看重这个牌位,那他就拿出来,让这个孽种只能为自己所用。
他急匆匆地冲进去,没多久,面色大变了冲了出来。
可大儿子跟那一队人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。
“牌位呢?大夫人的牌位呢?我问你们,夫人的牌位去哪了?”
他如同一只丧家之犬,惊慌失措的无能狂吼,质问着所有人。
周围的人却都眼神躲闪,这在男人的眼中看起来就是心虚,正当他还想继续责骂旁人的时候,那位从他年轻的时候就一直伺候着他的老管家,突然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句话。
“老爷,大夫人的牌位,不是想在几年前就被您下令丢出去了吗?”
老管家的一句话,犹如一记闷雷打的老头子眼前一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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